关于旅行,你会想到什么?
岁月如梭,白马过隙,一辈子眨眼就过。记忆中留存的,还有些什么呢?无非是旅行的片段,和对旅行的思索罢了。人生,不就是一场说长不长、说短不短的旅行吗?
小雪过后,是寒冬的到来,于是太阳就成了夏天之后最受欢迎的。晒背,在公园的小阳台上,一边与压腿的西安美眉聊天,一边喝着红茶,一边阅读阿兰德波顿的《旅行的艺术》,日子好过的让人不敢相信。
阿兰德波顿说,旅行要慢,心要静,要学会观察身边的景和物。比如,看一棵,就用素描一棵树需要的十分钟去观察,你会发现很多你以前发现不了的美好。可是你也会因此而被周围人当做精神有问题。
罗斯金则痛惜那些一周游玩欧洲的人:“我们在旅行时,如果我们放弃每小时走100英里,从从容容地行进,我们或许会变得健康些、愉快些或明智些。世界之大,远超过我们 眼界可以容纳的范围,不管人们走得多慢;走得快,他们也不会看到更多。真正珍贵的东西是所思和所见,不是速度。子弹飞得太快并不是好事;一个人,如果他的确是个人,走慢点也并无害处;因为他的辉煌根本不在于行走,而在于亲身体验。”
正如奥斯卡王尔德评论说,在惠斯勒画出伦敦的雾之前,伦敦并没有雾。在梵高画出普罗旺斯的柏树前,普罗旺斯的柏树也一定少的可怜。
旅行,就是用自己的眼和心,发现自然中自己认为最重要的那部分。所以,虽然是从同一个地方回来,每个人记住的都不相同。因此,旅行能给人带来的美感和愉快,也各不相同。
那些喜欢在旅行中刻下名字到此一游的人,同那些喜欢在标志性景区的标牌前与招牌合影的人,都有着强烈的占有欲。旅行,只不过是在宣告,我到过这里,我见过这些,这对我很重要。这样的虚荣,人人都有,幸好朋友圈给了我们宣泄的理由。
阿兰德波顿真是风趣,旅行也是门艺术呀,要会看、会观察,还要有支好笔,记录下旅途中的乐趣,以备日后年老色衰时聊以安慰。
艺术是相通的,既然要旅行,就是要看、要听、要体会,更应该加上自己的思考。停下来,慢下来,来感受身边的人和景。
为什么同样的景色,不同的人看了,却有不同的感悟呢?那就是个人艺术修养的差异了。当一个画家和一个普通人,同时走过同一条路时,风景是一样的,但他们看到和感悟到的却是截然不同的。
在普通人眼里,这就是一条普通的路,树是绿的,草是青的,太阳很大,很暖和。
在画家的眼里,阳光透过树枝,闪烁着深深浅浅的金色,地上的青苔、白色的石子,点缀在林间空地上紫色的小花,组成了一幅色彩艳丽的画,画面宁静而祥和,充满了希望。
罗斯金说,写作就是用文字绘画。所有的景色都可以描绘下来,不单单是从色彩、形状上,还要加上心理活动,说说你是如何被它感动、触动的。就像普罗旺斯的柏树,在梵高的画里,总是扭曲着像火焰一样燃烧,充满了激情。
阿兰德波顿的散文,就像是话家常,又像是做文学讲座。渊博的知识,信手拈来,处处都是兴奋点。我喜欢旅行,然而旅行的的道理,他说的最清楚了。
好雪片片,不落别处。
我们生活中的好雪、明净之雪也是如此,在某时某地当下即见,美丽地落下,落下的雪花不见了,但灌溉了我们的心田。
从花开到花落,可以说是“色即是空”,但因宗旦能看见那清寂与空静之美,并对一切的流动现象,以及一切的人抱持宽容的敬意,他把空变成一种高层次的美,使“色即是空”变成“空即是色”。
在日本历史上,所有伟大的茶师都是学禅者,他们都向往沉静、清净、超越、单纯、自然的格局,一直到现代,大家都公认不学禅的人是没有资格当茶师。
其实游历不一定要到外地。简单而言,那只是追寻一个有异于往日的经验,你有想过到办公室的楼顶看一夜的星星吧?
凡广大的、凡开阔的、凡流动的、凡自由的,即使是平凡粗贱的事物,也都会展现非凡的美。
回忆虽然可以加糖,感受的颜色却不改变,记忆的实相也不会翻转。
生命对于华年,是一种无常的展露,芒花处山林之间,则是一则无常的演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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